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故事里的精彩 ——读三毛的《撒哈拉的故事》
作者:马永欢


我阅读三毛的《撒哈拉的故事》一书,共300页,感觉有许多精彩,因此不得不写点读书札记,以此留念。

1

在《素人渔夫》一文中,作者说:“这儿的日子,除了撒哈拉威人过得自在外,欧洲人酗酒,夫妻打架,单身汉自杀经常发生,全是给沙漠逼出来的悲剧。只有我们,还算懂得生活的艺术,苦日子也熬下来了,过得还算不太坏。”

三毛对荷西说的这番话,我好好想想,有意思,有意味。日子,是熬过来的,真的不容易,一天一天的熬,一月一月的熬,一年一年的熬,特别是人到了晚年,日子更难熬。但在熬的过程中,不同的人有不同的活法,懂得生活艺术的人,活法就是艺术的,很有趣味性,很有艺术性的,不累。这是三毛的生活经验,我也有同感。当我遇到生活的不如意时,怎么办?把不如意事告诉给亲戚朋友抑或同事,求得理解,以便抵达心梗释放。其实,这一方法不妥,因为自己的心事特别是不好的心事,不便向外透露,俗话说,好事不出门,坏事走千里。如同一个八十多岁的老人说的,哪一家都有不如意事,只不过不说而已。还因为,自己经历的不如意事,具有特殊性,是独一无二的,别人没有经历,所以无法理解,宛若一棵大树无法理解一株小草的心事。但我不会让心里的不如意事膨胀,无法生活下去,怎么办?自己的心病自己医治,继续阅读文学书籍,继续写作,继续散步,继续该继续的。

“过去巴黎有群人,平日上班做事,星期天才画画,他们叫自己素人画家。我们周末打鱼,所以是素人渔夫,也不错!”三毛对荷西这么说,我很感兴趣,因为我也如此,工作之余写文章,因此我叫素人作家。

2

在《白手成家》一文中,作者说:“我第一次看见了这些总爱穿深蓝色布料的民族,对于我而言,这时走进另外一个世界的幻境里去了。风里带过来小女孩们游戏时发出的笑声。有了人的地方,就有了说不出的生气和趣味。生命,在这样荒僻落后而贫困的地方,一样欣欣向荣地滋长着,它,并不是挣扎着在生存,对于沙漠的居民而言,他们在此地的生老病死都好似是如此自然的事。我看着那些上升的烟火,觉得他们安详得近乎优雅起来。自由自在的生活,在我的解释里,就是精神的文明。”

我感想是:一个民族,特别是少数民族,在穿着上,有自己的别样爱好。而这种爱好,对于其他民族来说,是迥异的,甚至是不可理解的。那么,如何理解这一存在的民族衣着现象?从民族文化角度来说,任何一个民族,都有自己的民族服饰。而这种民族服饰却寄寓着独特而优美的民族文化元素,如果要探究这种独具特色的民族文化元素,就必须走进这个民族,尊敬这个民族,探究这个民族服饰文化元素的产生、发展,以及走向。探究了,就会恍然大悟,发出心服口服的长调,这个民族的服饰,太美了,美轮美奂。比如回族的服饰,就是其中具有代表性的一例。当你不探究的时候,你感觉是奇装异服,会发出反对的声音,反对回民着装自己的民族服饰。然而,当你探究了,你就会明白回民着装回族的服饰是最美的,人美、心美、服饰更美!;生命,在荒僻落后而贫困的地方,发出笑声,有了说不出的生气和趣味,欣欣向荣地滋长着。生命,不是挣扎着生存,生老病死都是自然的事。生命,袅袅炊烟,安详优雅,自由自在。这就是精神的文明,这也是生命应该生长的方向。如果自己这样理解了,那么,自己活着就不会沉重了,郁闷了,而是轻松了,自由了,幸福了。

“生命的过程,无论是阳春白雪,青菜豆腐,我都得尝尝是什么滋味,才不枉来走这么一遭啊!”

我想,作家更应该如此,只有如此,才能够获得更多的写作素材,以便创作出更多更美的文学作品。

“撒哈拉威邻居看见我买下的东西是花了一千块弄来的,笑得几乎快死去,他们想,我是一个白痴。我想,这只是文化层次的不同而产生的不能相通。对我,这是无价之宝啊!”

我联想到,我经常到我县新华书店买我喜欢的文学图书,而我喜欢的文学图书,无论价格多少,我都会毫不犹豫的买,因为对于我来说,是无价之宝,我要从中吸收我精神生命需要的营养。而我喜欢的文学图书,对于不喜欢文学图书的人来说,也许一文不名,因而,正眼都不会看一眼,更不会用手翻一下。这种文化现象,就是人们爱说的,不在同一频道上,也就如同三毛作家说的“这只是文化层次的不同而产生的不能相通。”

“人,真是奇怪,没有外人来证明你,就往往看不出自己的价值。”

这如同一个作家的价值,自己是无法证明的,需要读者证明。所以说一个作者成为一个作家,不是自我命名,而是读者发自内心的真诚表达。这样的表达,也传递着作家价值的信息,宛若一股春风,起于作品,吹向四面八方,吹向人间的春夏秋冬。

3

在《收魂记》一文中,作者说:“我也明白,即使在这世界的尽头,也有爱美的女人和爱吃的小孩子,于是我也买了很多串美丽的玻璃珠串,廉价的戒指,我甚而买了一大堆发光的钥匙、耐用的鱼线、白糖、奶粉和糖果。带着这些东西进沙漠,的确使我一度产生过用物质来换取友谊的羞耻心理,但是我自问,我所要求他们的,不过是使他们更亲近我,让我了解他们。我所要交换的,不过是他们的善意和友情,也喜欢因为我的礼物,使他们看见我对他们的爱心,进一步地请他们接纳我这个如同外星人似的异族的女子。”

我联想,在我出版发行我的散文集图书的初期,我认为,我给亲戚朋友等人赠阅自己的书籍,仿佛赠送一件贵重的物质礼物了。其实,这是一种误区,自己想当然,精神的东西不等于物质的东西。比如同事请我吃了一顿饭,人家会直截了当的说,“马老师,下次,你请我们吃饭嘎。”我仿佛本能地回答,“我已经给你们送书了,相当于请你们吃饭了,书有价格的。”后来我想,我太书生气了,从某种意义上说,用自己的文学作品不能与他人的物质交换,只能“以物易物”,人与人的关系要还原到最初的“以物易物”的关系之中,而不是提升到精神层面上。当下,要进行精神文明活动,进行文学研讨活动等活动,需要一定的物质支撑,否则活动无法开展。这是活生生的现实,无数事实已经佐证。所以著名作家三毛的以上叙述,我是认可的:“用物质来换取友谊”, “我所要交换的,不过是他们的善意和友情”,“他们接纳我这个如同外星人似的异族的女子”。由此得知,当一个作家真的不容易,不仅要奉献美好的文学精神,而且还要奉献美好的物质。

4

在《哭泣的骆驼》一文中,作者说:“世界上没有第二个撒哈拉了,也只有爱它的人,它才向你呈现它的美丽和温柔,将你的爱情,用它亘古不变的大地与天空,默默地回报着你,静静地承诺着对你的保证,但愿你的子子孙孙,都诞生在它的怀抱里。”

这仿佛是对文学的精彩叙述,如果你爱文学,文学才会向你呈现它的美丽和温柔,并且,用文学亘古不变的大地与天空,默默地回报着热爱文学的人。因此,我心愿自己的子子孙孙,都成长在文学的世界里。

 

作者简介:马永欢,1963年生于曲硐,1987年毕业于云南省教育学院政教系,现为永平职中教师。2005年开始文学创作,云南省作家协会会员,河北名人名企文学院院士,河南草庐创作学院签约作家,《永平回族》杂志主编,《当代精英文学》散文副总编,《长沙头条》散文主编。作品在《散文百家》《北极光》等报刊上发表,出版11部著作。荣获大理州2013年度公开出版图书奖等多项奖项。参加第八届全国回族作家、学者笔会,奔流文学院第七届作家研修班学员,参加中国回族学会举办的新时代回族学学者论坛。“作家马永欢文学作品研讨会”在全国散文作家大理笔会上举办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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