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 刘芝娥女士和小儿子)
今天早上起来,拉开窗帘,嗬!下雪了,虽然不大,但是广场上晨练的人群不见了,今天是星期六人们都因为下雪而取消了出去购物的打算,那人们都去哪了呢?朋友们会说:“在家呗,家能避风,挡雪,防雨。最安全了,又暖和。” 朋友们说对了,那家到底是什么呢? 社会学家认为:家是社会最小的细胞;婚姻学家认为:家是情浓浓,爱绵绵,同甘共苦,共患难,风雨同舟的二人世界;经济学家说:家是自负盈亏的最小单位;人类学家认为:家是人类繁衍的产房。
先听我讲一个故事吧:有一个富翁醉倒在他的别墅外面,他的保安扶起他说:“先生,让我扶你回家吧!”富翁反问保安:“家?我的家在哪里?你能扶我回得了家吗?”保安大惑不解,指着不远的那栋别墅说:“那不是你的家吗?”富翁指了指自己的心窝,又指了指不远的别墅,一本正经的断断续续地回答说:“那不是我的家,那只是我的房屋。”
朋友们,这个故事使我们明白了什么呢?有所感悟吧! 家不是房屋,不是彩电,不是冰箱,不是物质堆积起来的空间。物质的丰富,固然可以给我们一点感官的快感,但那是转眼即逝的! 试想在那个空间中,如果充满暴力和冷战,同床异梦,家将不是其家,而不过是一个争斗的战场。汽车不过是这个现代的战场中的悲剧的摆设品罢了。难怪有一些大款自我解嘲说:“我穷得只剩下钱了!”
那家究竟是什么呢?当我们呱呱落地的时候,就有了家,这就是随生而生的家,我们在这个家里,享受着父爱母爱的恩赐,享受着乳汁的哺育,享受着亲情的滋润。在这个家里,吃饭最香,睡觉最甜,感受最安全。
这就是我们的家,家是我们的避风的港湾,是我们遮雨的巨伞,是我们享受阳光的蓝天!
下面用我的现身说法谈谈家的真啼!
叮铃,叮铃!大儿子下班回来了,扯去领带,脱去西装,看见地上趴着的孩子,一把就抱了起来,狠狠地亲了一口,脸上的笑容赶走了上班一天的疲惫! 忽然儿子“呀"得一声,孩子尿尿了,儿媳马上接过了孩子,只见尿水顺着儿子的衣服向下滴着,滴着。接着就听见儿子大声说:“妈,看你孙子尿了我一身!”儿子向我娇滴滴的抱怨着。“你就当爸爸了,还和小孩一样!”我心疼的数落着。想不到我儿子说:“妈,你整天唱《人生第一次,》我就是抱上了儿孙也还是你的铁蛋蛋呀”“这孩子,哪像个处长样!”我自言自语。我嘴里说着,可心里的母爱顿时升起来,是呀,在妈面前,儿子永远是个长不大的孩子!
大家看了吧,这就是在电视上像模像样,神采奕奕,郑重其事接受采访“国计民生”政策的人民公仆!现在回到家里,还原了一个活生生的妈妈的儿子,爱人的丈夫,孩子的爸爸,还原了一个真实的自己。在家里,不用掩饰,不用装腔,不用作势,因为这里是自己的家,自己的港湾,自己的心灵栖息之地。这里没有恐惧,没有担忧,没有奸诈和欺骗,没有冷风热潮,没有欺辱和践踏。
朋友们,在电视剧中看到过这样的镜头吧: 回家先拽领带,那是个枷锁,那是个装饰,那是伪装,去掉它顿感轻松,再往沙发上一躺,不管你官职大小,回到家里,不讲形象,不讲价钱,因为这是自己家。累了回家,晚上回家,家,这就是家!
今天,二儿子下班回来,看到我和儿媳在厨房忙碌,上前把我按在沙发上,抢过爱人手中的菜刀,“歇歇吧,你们忙了一天了,今天我做厨,露一手给你们看”。一会儿,一桌丰盛的晚餐上桌了,我笑了,我最爱吃儿子做的饭菜,香甜可口。这孩子还夹一个大虾放在我的嘴里,我嘴里说着不要,可心里早像吃了蜜一样甜。儿女的孝顺是当父母的最大的幸福!看着带着围裙的儿子,一种爱惜之情悠然而生,是呀这就是在电台给职工作报告的总工呀,电台播音进万家,欢乐留在我的家。
家不管是豪宅,还是只有几十米的小屋,只要家中有彼此深爱的人,有亲情,有爱情,有友情,这个家就是一个幸福的大家。总之,家不绝对是一个能睡觉,能吃饭的处所,是有爱的地方!
已经8点多了,小儿子还缠在被窝里不起,我知道昨天儿子接待外宾太累了,儿子是外贸经理,整天国内国外,他最累。我前面写的《越洋电话》,就是写的儿子在德国过春节没回家的“儿行千里母担忧”“每逢佳节倍思亲”的感受。 那篇《失去五年的短信》是记述儿子在印尼首都——雅加达发的短信,五年以后妈才看见,里面有儿子对父母的思念,对父母的嘱托。我挣金山,银山也不如二老的健康平安!这就是亲情,想起这件事我就心酸!
今天看着熟睡的儿子,做母亲的疼爱有加,那也得吃饭呀!我叫了几声,只见儿子啧啧了嘴,翻身又睡了。因为他知道,这是在家,是妈妈在叫,不必掩饰,这才是真实的他呀! 我看了看墙上挂着的儿子和老外谈业务的照片,儿子衣着整齐,英俊潇洒,老外伸着大拇指称赞着。这就是电视台采访过的民企成功人士。在家里还是这样一个依偎在床上,蒙在被窝里,在母亲怀里撒娇的孩子。我把孙子,他的儿子放在他的身上,孙子用小手敲打着爸爸的头,嘴里喊着不成熟的爸爸的声音,爸爸伸出头来,亲了一口,又转身睡了!是呀,这是自己的家呀,他可以撒娇,可以耍赖,可以放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