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写散文,结构是道紧促的瓶颈
作者:孙悦平


  就散文的写作结构来讲,大致包含两个方面,一个,是文字的外在结构,外在形态。另一个,是语义结构,亦谓内在形态。外在结构或外在形态,所指的,是生命生活事件,经过文字排列,所堆砌出的整体形式。而语义结构,其所指的,是文字内里的主体意识涵盖、主体的情感涵盖、主体的思绪涵盖。但凡较优秀的散文作品,结构上所呈现出的,一定是主客观能相并、虚与实能相济、内与外能相融。 关于散文结构,台湾有位叫郑明利的学者,在他的《现代散文构成论》里,把散文结构分为了若干类。其中有“类型结构”、“形式结构”、“情节结构”、“体势结构”、“思维结构”,我想,一般而言,学者们往往愿意把简单的一些东西给你搞复杂,给你搞到蒙圈,叫你感到费疑。当然,这也未须讶然,学者嘛,不把问题搞深奥,搞复杂了,不好彰显学者风范。 所以说,今天,我们谁都不做学者,更别把问题给搞得太复杂,我们大伙儿,今天只以一个文学喜爱者的身份,就散文写作,怎样处理解决好结构问题,跟大家做个粗略而浅显的交流。

其实,在现实散文写作中,有很多人,很多散文作品,都存在着诸多的结构问题。而且存在结构问题的散文作品,还不止限于一般的文学写手,一般的专业作家。这当中,当然更包括一些颇具影响力的大作家,甚至大到,像鲁迅这一类的巨匠。今天,我要列举的,就是巨匠鲁迅《从百草园到三味书屋》和《秋夜》这两篇散文,在语言结构上所存在的问题。 好,下面,我就与大家并同鉴赏一下鲁迅这两篇散文作品的片段。 “我家的后面有一个很大的园,相传叫作百草园。现在是早已并屋子一起卖给朱文公的子孙了,连那最末次的相见也已经隔了七八年,其中似乎确凿只有一些野草;但那时却是我的乐园。” “不必说碧绿的菜畦,光滑的石井栏,高大的皂荚树,紫红的桑椹;也不必说鸣蝉在树叶里长吟,肥胖的黄蜂伏在菜花上,轻捷的叫天子(云雀)忽然从草间直窜向云霄里去了。” 以上这两段儿,是鲁迅《从百草园到三味书屋》这篇散文的一二两段。我们先看,他的第一段尾句“其中似乎确凿只有一些野草;但那时却是我的乐园”,与第二段“不必说碧绿的菜畦,光滑的石井栏,高大的皂荚树,紫红的桑椹;也不必说鸣蝉在树叶里长吟,肥胖的黄蜂伏在菜花上,轻捷的叫天子(云雀)忽然从草间直窜向云霄里去了。”这一整段儿的文字,鲁迅先生在语法上,因缺乏定语,故于修辞上,没做到合理的语境转换;而且,还把一个原本的关联句式拆解,导致整个的一大段文字,在语法上完全丧失了“结构关联”,亦使修辞上丢掉了“关联转折”,使其整段儿文字句式,成了地道的病句。

好,那么下面,我们就把他原文里由于断裂,而不能完整顺畅转换的句子给它纠正过来。 “说起百草园,先不必说碧绿的菜畦,光滑的石井栏,高大的皂荚树,紫红的桑椹; 也不必说在树叶里长吟的鸣蝉,菜花上起起落落的黄蜂,飞窜于云间的“叫天子......” 好,上面,我们把鲁迅原文的第二段的前面,加了“说起百草园”五个字,完满解决了其原句由于缺定语而不能合理转换的问题,那么下面呢,下面需要我们来解决的,就是他这段话里没有关联转折的这个问题。 大家还是得再回到鲁迅先生的原文原句: “不必说碧绿的菜畦,光滑的石井栏,高大的皂荚树,紫红的桑椹;也不必说鸣蝉在树叶里长吟,肥胖的黄蜂伏在菜花上,轻捷的叫天子(云雀)忽然从草间直窜向云霄里去了。” 我们看,在这里,鲁迅先生只让我们看到了“不必说”,那么其转折句“仅是”或“单就”等转折的关联词呢?“仅是”或“单就”等这些关联转折词语都跑到哪儿去了?难道让鲁迅先生给吃了不成?在此,还真的是被鲁迅给“吃”了。 好的,接下来,我们就把鲁迅先生的原句中所缺少的“关联”与“转折”给找回来。 “不必说碧绿的菜畦,光滑的石井栏,高大的皂荚树,紫红的桑椹;也不必说鸣蝉在树叶里长吟,肥胖的黄蜂伏在菜花上,仅忽地从草间窜来的“叫天子”(云雀),就足够教人生出一股欣悦。”

大家注意,在鲁迅上面这段文字里,我们于句首加了“在百草园”,于后一句加了“仅忽地”,整个段落的语病,便被我们从根本上彻底给消弭了。 原文中,鲁迅还有这样一句话: 长的草里是不去的,因为相传这园里有一条很大的赤练蛇。 严格意义上来讲,他的这句话,句式上,也还是缺乏述语,不甚完整,不够链接。那么,我们也不妨把它一并完善一下。 “那时,尽管我时常与伙伴儿们在园子的四遭里玩耍,但长的草里是不去的,因相传这园里的草疏深处,栖了条很大的赤练蛇。” 上面我们说的,是鲁迅的《从百草园到三味书屋》,那么下面我们再一起看一看鲁迅先生的《秋夜》。 “在我的后园,可以看见墙外有两株树,一株是枣树,还有一株也是枣树。 大家都看一下,《秋夜》这篇,文章刚刚开头儿,结构上就像之前一样,“带着病”就怏怏着出来了。 “在我的后园,可以看见墙外有两株树,一株是枣树,还有一株也是枣树。” 大家看,“一株是枣树,还有一株也是枣树”,这句话的前边儿,无论承接,或转合,都是断裂和突兀的。它的断裂和突兀,就在于它缺少述补语,以致句子在结构上不圆顺,不链接。大家注意,我们现在就将作品的原句,来添加四个字做一下调整,看看添加了四个字后的句子,会出现怎样的一个语境效果。

“在我的后园,可以看见墙外有两株树。这两株树,一株是枣树,另一株也是枣树。” 勿需赘言,我们在鲁迅上面这段原文“一株是枣树,另一株也是枣树”这句话的前边儿加上“这两棵树”四个字后,其句子,无疑有质的变化,也从根本上解决了句子断裂的毛病,使之一下有了自然而顺畅的形态。 大家注意,我们接着再来读读下边儿这句话: “这上面的夜的天空,奇怪而高,我生平没有见过这样奇怪而高的天空。” 大家请看一下,鲁迅先生在上一段里,本来刚交代完枣树,结果一下子就跑了,跑到了“这上面的夜的天空”里来了。好,这也先不去说,我们就是想先问问鲁迅先生,你的这个“这上面”,到底是哪个“上面”,什么“上面”?你究竟让读者怎样去猜解?你这样的交代,是否明确,是否清楚?这样的句式和结构,是否有情景语境次序?在语境空间上是否能顺序过渡?答案只有一条儿,就是毋庸置疑的否定。所以,接下来,我们再来给它做一下调整与修饰,看看调整后的语感和效果。

“每逢遇秋节,后园里的夜空就会显得诡秘而高。生平,我是从未曾见过这样诡秘而高的夜空的。” 大家请看,我们在鲁迅原句“这上面的夜的天空”前边儿加了“每逢遇秋节”五个字;又把“这上面的夜的天空”和这句话的后一部分做以调整后,整个句子和段落,是不是一下子就变得很紧凑,很顺畅?是不是一下子就有了语境次序? 所以说,就散文写作而言,把结构问题解决好,使得文字,在结构和修辞上不出毛病,不出问题,是写好散文的基础,也是其前提条件,亦更应该是文学写作和创作中,应首先夯实的。 那么下面,我想请大家与我共同来分享一篇散文作品,这篇散文作品,是我在二零一二年的九月写的,题目是《陌异了的街井》。在此,之所以想跟大家来分享这篇散文作品,也不外乎是想让大家通过分享,来领悟在散文写作与创作中,如何做到合理布局;如何做到结构的圆润顺畅;如何完成“情”与“景”的有机交融和穿插,以及由“情”及“景”,由“景”及“情”的转换。

《陌异了的街井》 “一个陈姓朋友,常有句嘴边儿话,说人是环境的产物。一个狩猎的老者,给我讲,说隆冬时节,山坳的雪地里,会有野兔儿出没。他说,你只须在它走过的地方,下上套子或夹子,一准儿不会走空。对他的说法儿,我曾怀疑过,以为兔子总该不会傻到在一条道儿上来回出入,老人说,兔子轻易不离它长居过的环境的。狩猎者的话,或许就是求证过了的一种经验,由此看,对环境的适应与眷恋,远不止人这一类的,低级动物,也是有着相通的属性的。 掐指算了下,这座城市,我寓居了十六年,之后又别了它,别了它十余年。若是将我寓居的十六年,和离了它的十余年加在一起除以二,再取其值作个圆儿的话,寓居与离它,在时间的界面上,差一点儿就各占其半了。或许就是因了居久了的缘故,离了它如此长的时光,骨子里时常还是惦记的。其实在我别它的十余年里,曾不止一次地以为,这座城市,此生与我,抑或再也不会有甚相干了。 入秋的前日,我兀自踱到香港街。其时,暮色初染,疏雨稀落着,灰蒙的天,落寥的行人,瘦乏的气息,教人顿生着“又是凉风暮雨天”的凄瑟。

这是座的确可称得上现代化的城市,冠它以现代化,倒也未必是因了它被类似星巴克、CBD、SOHO所包围着,更深一层的理由,是这座城市的年轻,年轻到迄今为止,它才诞生了五十余年。所以说,在穿梭着百十来万人口的条条街衢里,你根本就无法找得到一个敢自诩土著的人,事实上,教人在这样的一个纯移民城市里找出个土著来,跟鸡蛋里剔不出骨头显然是一码子事。在这里,尽管谁也甭想别得上土著的标签儿,然作为移民,我只是个后来者。倘若,有人想问我对这里的风物人情有多少的了解,我或许只能约略告予一点儿这里的“后石油文化”,因为,在离它前的十六年里,作为一个不晓得深浅的泛理想主义者,我几乎一直在为兑现自己的价值观忙碌着。离它后的十余年,又在为保命而苦苦地声索与挣扎,与这座城市,倒是没有了太多的心绪可表,聊以喟然的,是生命里半生的光阴,似还没怎么仔细去过,便浑浑噩噩地不见了。 这个临秋的夜晚,是我新生后等来的初个,我缓步上了座近处的过街桥,夜色,渐已暗淡了许些,风似乎亦比来时变得疏朗,确确凿凿教我嗅到了秋节的味道。几座建筑上,散落着亮光,透过濛濛的暮色,这些光尤为显得慵乱。此刻,雨依旧星落着,尽管下得很努力,但已明显没了昔日的张扬。风雨挟裹着,听不准从哪里飘来了萨克斯那种很铜质的乐音,桥下,两个骑双人车的外籍女孩儿说笑着留下一双背影,被风吹起的碧发,缓缓地飘着,成了夜色中的一抹洋景儿。脚下的大街上,车一直就没停过,不知要比十余年前胜过几倍?也难怪,报上说,每百户人家,就有三四十辆,我着实惊讶。远处,泊起了一座人工湖,占地很大,得有几千亩,过去那里是一片的沼泽。我朝着空阔的湖面眺去,雨境中,湖,独处着一汪安静,那种安静,在雨的点缀下弥天接地,与脚下的喧闹相比,倒像个害羞的淑女。

客观地说,这个城市的确发生着变化,这些变化,今后抑或还会继续地发生着。但我却无法知晓,它的变化究竟与我会产生多大的关联,原因是我无从知道,对一个乞丐来说,会有怎样的资格去消受这些陌异的时尚。这或许倒也好,就像一个钓者,坐在河岸上,静谧地守望着一份安静,这份安静又非绝对,可拥有,亦可抽离,随时可以伸出脚尖儿逗着水面儿,又大可不必担心会掉进河里,因为屁股一直殷实地坐在汀岸。 光阴真快,眨眼儿已回来十一个月了,不止一个朋友让我找找旧时的关系,以求寻些帮衬。这不免教我想起一则故事,说一日清晨,沐浴后的释迦摩尼对着自己的石像敬拜,旁边儿的弟子看到这一幕,都感到诧异,说师傅,您的像,是弟子们敬拜的,您何以亲自敬拜?释迦摩尼轻轻一笑,答道,求人不如求己。 ...... 回去的路上,我温着曼德拉的那句话:“生命中最伟大的光辉,不在于永远不坠落,而是坠落之后总能再度升起。”

在这篇散文作品里,无论从第一段的开篇,还是第二自然段,我写的都是思想,写的都是内心意识,即散文创作中人们时常所指的“虚”。这个“虚”,就是作者通过文字而表现出来的心灵状态、思想状态、内在情感,以及世界观价值观层面的认知。那么,我下面这两段话所写的,正是所谓的“虚”。 “一个陈姓朋友,常有句嘴边儿话,说人是环境的产物。一个狩猎的老者,给我讲,说隆冬时节,山坳的雪地里,会有野兔儿出没。他说,你只须在它走过的地方,下上套子或夹子,一准儿不会走空。对他的说法儿,我曾怀疑过,以为兔子总该不会傻到在一条道儿上来回出入,老人说,兔子轻易不离它长居过的环境的。狩猎者的话,或许就是求证过了的一种经验,由此看,对环境的适应与眷恋,远不止人这一类的,低级动物,也是有着相通的属性的。 掐指算了下,这座城市,我寓居了十六年,之后又别了它,别了它十余年。若是将我寓居的十六年,和离了它的十余年加在一起除以二,再取其值作个圆儿的话,寓居与离它,在时间的界面上,差一点儿就各占其半了。或许就是因了居久了的缘故,离了它如此长的时光,骨子里时常还是惦记的。其实在我别它的十余年里,曾不止一次地以为,这座城市,此生与我,抑或再也不会有甚相干了。”

在这篇散文作品里,无论从第一段的开篇,还是第二自然段,我写的都是思想,写的都是内心意识,即散文创作中人们时常所指的“虚”。这个“虚”,就是作者通过文字而表现出来的心灵状态、思想状态、内在情感,以及世界观价值观层面的认知。那么,我下面这两段话所写的,正是所谓的“虚”。 “一个陈姓朋友,常有句嘴边儿话,说人是环境的产物。一个狩猎的老者,给我讲,说隆冬时节,山坳的雪地里,会有野兔儿出没。他说,你只须在它走过的地方,下上套子或夹子,一准儿不会走空。对他的说法儿,我曾怀疑过,以为兔子总该不会傻到在一条道儿上来回出入,老人说,兔子轻易不离它长居过的环境的。狩猎者的话,或许就是求证过了的一种经验,由此看,对环境的适应与眷恋,远不止人这一类的,低级动物,也是有着相通的属性的。 掐指算了下,这座城市,我寓居了十六年,之后又别了它,别了它十余年。若是将我寓居的十六年,和离了它的十余年加在一起除以二,再取其值作个圆儿的话,寓居与离它,在时间的界面上,差一点儿就各占其半了。或许就是因了居久了的缘故,离了它如此长的时光,骨子里时常还是惦记的。其实在我别它的十余年里,曾不止一次地以为,这座城市,此生与我,抑或再也不会有甚相干了。”

以上这两段的所谓“虚”之描写,在该篇作品里,至少起到几个方面的作用,一个,是自然开篇;另一个,是转承,也就是顺畅圆润地牵出下文;再一个,是通过叙述“陈姓朋友”和“狩猎者”的话,来衬托和阐释一个道理,那就是人和动物所通有的“恋旧”性。 “入秋的前日,我兀自踱到香港街。其时,暮色初染,疏雨稀落着,灰蒙的天,落寥的行人,瘦乏的气息,教人顿生着“又是凉风暮雨天”的凄瑟。” 大家看,上边儿这段话,我不说你们都知道,这是对景物的一段儿描写,在此,我们姑且不去说这段儿对景物的描写,它好不好,仅就散文写作的本身讲,它所突显的,无疑是散文创作惯常所指的“实”。除了所谓的“实”以外,我要提醒大家的是,散文写作,务必得在结构上做到自然过渡。 在此,从“这座城市,此生与我,抑或再也不会有甚相干了”到“入秋的前日,我兀自踱到香港街。其时,暮色初染,疏雨稀落着,灰蒙的天,落寥的行人,瘦乏的气息,教人顿生着“又是凉风暮雨天”的凄瑟”之间,我完成了两个段落的承接和转换,朋友们可以看一看,在这样的承接及转换上,我在语言结构上有没有断裂,有没有做到缜密而顺次的衔接? 大家看,在下面段落里,我又做了一番“虚”的描写。

“这是座的确可称得上现代化的城市,冠它以现代化,倒也未必是因了它被类似星巴克、CBD、SOHO所包围着,更深一层的理由,是这 座城市的年轻,年轻到迄今为止,它才诞生了五十余年。所以说,在穿梭着百十来万人口的条条街衢里,你根本就无法找得到一个敢自诩土著的人,事实上,教人在这样的一个纯移民城市里找出个土著来,跟鸡蛋里剔不出骨头显然是一码子事。在这里,尽管谁也甭想别得上土著的标签儿,然作为移民,我只是个后来者。倘若,有人想问我对这里的风物人情有多少的了解,我或许只能约略告予一点儿这里的“后石油文化”,因为,在离它前的十六年里,作为一个不晓得深浅的泛理想主义者,我几乎一直在为兑现自己的价值观忙碌着。离它后的十余年,又在为保命而苦苦地声索与挣扎,与这座城市,倒是没有了太多的心绪可表,聊以喟然的,是生命里半生的光阴,似还没怎么仔细去过,便浑浑噩噩地不见了。” 之后紧接着,我又穿插了对景物的描写。 “这个临秋的夜晚,是我新生后等来的初个,我缓步上了座近处的过街桥,夜色,渐已暗淡了许些,风似乎亦比来时变得疏朗,确确凿凿教我嗅到了秋节的味道。几座建筑上,散落着亮光,透过濛濛的暮色,这些光尤为显得慵乱。此刻,雨依旧星落着,尽管下得很努力,但已明显没了昔日的张扬。风雨挟裹着,听不准从哪里飘来了萨克斯那种很铜质的乐音,桥下,两个骑双人车的外籍女孩儿说笑着留下一双背影,被风吹起的碧发,缓缓地飘着,成了夜色中的一抹洋景儿。脚下的大街上,车一直就没停过,不知要比十余年前胜过几倍?也难怪,报上说,每百户人家,就有三四十辆,我着实惊讶。远处,泊起了一座人工湖,占地很大,得有几千亩,过去那里是一片的沼泽。我朝着空阔的湖面眺去,雨境中,湖,独处着一汪安静,那种安静,在雨的点缀下弥天接地,与脚下的喧闹相比,倒像个害羞的淑女。”

接着,我又在同一的段落里做了“景”与“情”的互换描写,然而,这种转换,可以说是悄无声息,是在不动声色中实现和完成的。 随后,在转“虚”中,我又给读者讲述了两个具有逻辑性道理性的例子。 “客观地说,这个城市的确发生着变化,这些变化,今后抑或还会继续地发生着。但我却无法知晓,它的变化究竟与我会产生多大的关联,原因是我无从知道,对一个乞丐来说,会有怎样的资格去消受这些陌异的时尚。这或许倒也好,就像一个钓者,坐在河岸上,静谧地守望着一份安静,这份安静又非绝对,可拥有,亦可抽离,随时可以伸出脚尖儿逗着水面儿,又大可不必担心会掉进河里,因为屁股一直殷实地坐在汀岸。” “光阴真快,眨眼儿已回来十一个月了,不止一个朋友让我找找旧时的关系,以求寻些帮衬。这不免教我想起一则故事,说一日清晨,沐浴后的释迦摩尼对着自己的石像敬拜,旁边儿的弟子看到这一幕,都感到诧异,说师傅,您的像,是弟子们敬拜的,您何以亲自敬拜?释迦摩尼轻轻一笑,答道,求人不如求己。” 以上这两个例子,我把它安排在文章的结尾,其作用,不仅是有效地服从了我在写作上的主旨与中心,更给作品赋予了相应的哲理性。同时,也在一定程度上,叠加了作品的可读性。 今天,之所以跟大家分享我这篇作品,其主旨,就是希望大家能受些启示,也好在今后的散文创作中,不出语病,不出结构问题,遇到“情与景”“景与情”互换的时候,能够做到穿插巧妙,承接有序,转换自如。 谢谢,谢谢江山文学网,更谢谢江山文学网全体文友的热忱和深情聆听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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